她拿不准主意是否要上前，却见朱莉冲她招手，桌前的两个男人都朝她看来。 助理不敢回答。

“你也许会说，一个男人有心退缩，一定不是真的爱你，”白雨耸肩，“当时很多人劝我放弃，我只相信我自己。输赢是我自己的事，跟别人无关。” 其实什么也没瞧见，他体内已开始燃烧。

这句话扎心了。 但这话从程奕鸣嘴里说出来，她偏偏不换了。

“去死吧！”忽然一声恶狠狠的怒喝，两个保安挥舞着电棒便朝三人打来。 但她如果跟程奕鸣通气，的确有考试舞弊的嫌疑。

“程臻蕊，她说的是不是真的？”程奕鸣目光如刀。 “我去个洗手间。”严妍拿起随身包离去。